“妈的，又被打中了！”刚站稳，肖定邦就嘀咕了一句。

“甲炮塔正面中弹，没有损伤。”

听到闵瑞生的报告，白佑彬与于右任都苦笑了起来。

不可否认，日本海军炮手的素质确实不错。在这么远的距离上，仅仅利用“果敢”号开火瞬间暴露出的炮口闪光就能瞄准“果敢”号，并且击中“果敢”号。打到现在，“果敢”号至少挨了三枚炮弹了！

问题是，九一式穿甲弹根本就打不穿“果敢”号的装甲！

“转向吗？”

白佑彬微微点了点头。

没等白佑彬开口，负责与雷达室联系的通信军官就叫了起来：“长官，雷达发现八个小型目标！”

“在哪？”庞晋元一个箭步冲到了那名军官旁边。

“南面，就在日本巡洋舰的后面。”通信军官摁住了耳机，“距离一万五千米，航向三百三，速度超过三十四节！”

“驱逐舰！”朝白佑彬看来的时候，于右任的脸色已经非常凝重了。

“传令，第12-5驱逐舰编队从西面穿过去，用鱼雷攻击日本驱逐舰。”白佑彬的反应更快，“另外，联系第12-2巡洋舰编队，让他们立即南下，掩护第12-5驱逐舰编队，打击日本驱逐舰！”

“能行吗？”谢昶伦低声问了一句。

“现在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要想全歼日本舰队，就得这么打！”白佑彬捏紧了拳头，“转向到九十度航向，让‘决心’号重点炮击四号目标舰，我们仍然炮击一号目标舰。看情况，日本舰队还没有失去统一指挥，最前面那艘应该是第8战队的旗舰，也是这支日本舰队的旗舰！”

没有人提出疑问，命令迅速传达了下去。

“第12-2巡洋舰编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