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暗叹之际,司仪高声说道:“《夜雨寄北图》,底价,铜钱10万贯,现在开拍。”
“20万!”
司仪话音刚落,就有人喊出了20万。
“50万!”
“80万!”
“100万!”
经过几轮竞拍,价格飙升到了百万贯。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些竞拍者其实都是托,是来给雷刚的出场做铺垫的。
果然,就在司仪落锤之际,贵宾席上一身着貂绒,手刺飞鹰的干瘦男人突然站起来说道:“白银,十万两!”
言语轻柔,但却孤傲至极,瞬间就引起了骚动。
“雷公子不愧是江州翘楚,豪气!”
“太厉害了,直接喊价十万两!”
“哼哼!少帮主出手了,我看谁还敢叫嚣!”
众人啧啧称赞,目光都焦距在了雷刚身上。
而雷刚今天来参加寿宴,一方面是为了夺取《夜雨寄北图》;另一方则是要借着丁敏的场子,在江州众人面前立威树德。
显然,他做到了!
而且,做的很漂亮!
“十万两第一次!”
“十万两第二次!”
“还有人报价吗?没有的话这幅价值连城的墨宝,可就得归雷公子了哦!”
“确定没人了吗?”
司仪,舔着脸问道。
无一人再敢报价,皆,看向雷刚。
雷刚拱手致谢,将衣袍一展,就迈步走向了礼台,仿似登科及第一般,春风得意。
然,就在雷刚登台之际,沉寂会场内突然发出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十万两,黄金!”
一言吐出,全场哑然。
“”司仪,瞠目结舌。
“”宾客,难以置信。
“”雷刚,呆立当场。
十万两黄金?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夜雨寄北图》虽然价值连城,但怎么也不值十万两黄金啊?而且明眼人都知道拍卖会只是走过场,让雷刚立威才是丁夫人真正的目的。
但现在居然有人公然叫板雷刚,而且还叫的如此嚣张,这是在故意挑事啊!
哗然过后,众人寻声望去,就见会场角落里,一披发男子缓缓站起了身来
他,衣着朴素,仅以半面示人。
然,寒眸之中,却透露着一股孤绝之气。
可谓:遗世独立,神秘诡谲!
“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