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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好了。那些好像是云家的人,他们手中都拿着云家才有的那种刀。弟兄们快要顶不住了,用火攻吧不然后果堪虞……”

一名水军校尉划着乌篷船急急的来到乌鸦大船上,将前面的真实消息告知敖龙知道。

“他娘的,又是云家人。”敖龙咬牙切齿,原打算只抢一票拉倒。没有想到又遇到云家人,想想也是只有云家才有那么财大气粗的土豪。也只有云家,才能够土豪的起来。

“不行,船上有硬头货不能烧船。烧沉了,咱们连个毛都捞不到。”敖龙一口回绝了校尉的建议,他还是惦记着那些金子。只要弄到那些金子,说不定以后这些水军都会由自己统领。公孙诡那个老王八蛋,早应该靠边站。

“那是那些人凶悍异常,船上甲板又狭窄。弟兄们尽管人多,但是施展不开啊!”校尉哭丧着脸,正在这时又一名被东瓯水军被人从船上扔进江里。落水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江水。

“派人带吹管上去,用吹管对付他们。”狗头军师看了看甲板上的情形,发觉小熊他们都没有穿盔甲。许多人甚至光着屁股,小兄弟就那么耷拉着在甲板上抡刀劈砍。

那校尉一愣,随即领会。吹管是东瓯学自夜郎的武器,一根打通的竹管,里面磨得十分光滑。放进吹针,对着吹管的后面一吹。

那吹针便会直直的飞出,不过这东西对付穿着盔甲的人几乎无效。因为吹针的威力不足以穿透盔甲,但对付这些光屁股的人很有效。

吹针的威力小,所以大多数的吹针都装了麻药。毒药昂贵,而且发挥时间长不能让敌人立刻失去战斗力。麻药就好多了,便宜不说中者立刻全身酥麻,立刻便失去战斗力。

传说当年秦军便是吃了这玩意的亏,在南疆被人一下消灭十万大军。连统兵将领都战死沙场。

那校尉得令,立刻跳上乌篷船快速回到了战场之上。

甲板上的态势已经逆转,云家百战余生的杀才横劈竖砍。不一会儿便杀伤了许多东瓯水军,这些水军对刀术精湛又有些嗜血的云家侍卫根本没有办法。往往一个回合,便会被人连兵刃带人劈成两半。

船舱里陆续钻出来更多的人,有些甚至已经穿上甲胄。那漆黑的战甲一出现,东瓯水军便纷纷后退。有些甚至还跳到了江里,上一次战役给他们的心理阴影很大。如果可能,他们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些黑甲侍卫。

忽然穿上的云家侍卫不断摔倒,而且倒在地上便开始抽搐。就连视若生命的马刀都扔到地上,云家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莫名其妙。有些人想上去抢下受伤的袍泽,结果也同样倒地不起,抽搐不止。

那些东瓯水军趁机冲上,对着地上抽搐不止的云家侍卫刀枪并举。大捧的鲜血涌起,随即那些家伙拾起掉落在甲板上的马刀,一刀剁掉死者的头对着剩下的人狞笑。

“小心那些拿着竹管的人。”有眼尖的,发现东瓯水军中多了几个拿着竹管的铁家伙。他们对着谁吹一口,那人便对倒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