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个战绩也能封侯,咱家里个个都能封侯。损失高达三成,就凭这战损在咱家怕是连一个侍卫长都做不好。”
“这已经算是最好的了,你不知道李广轻敌冒进被人拿了活的。趁着人不注意,抢了人家的弓箭马匹才跑回来。至于那公孙贺,程不时之流更是不堪。现在看来,这朝廷里还真就是窦婴能打点仗。我在陇右与他对峙之时,几次试探都差点被他包围。”
巴震与窦婴曾经对峙长达一月有余,自然对窦婴了解颇深。
“窦婴是不可能再掌兵了,这个人的脑子灵的很精的像个猴。他现在就怕日后太皇太后不再了,皇帝与太后找他的麻烦,听说现在在南山整日里闭门谢客,连那些三山五岳的朋友都不见了。”
家将们之间互相谈论的还是大汉的事情,毕竟树叶连着树根。无论这片树叶在空中如何的飘零,落叶终究要归根。可无论如何云啸再也回不去了。
云啸喝了一口酒,有些无奈的说道:“大汉的戍边最终还是要靠汉军,这军队都是打出来的。兵是如此,将也是如此。别看现在大汉跟匈奴打,互有胜负。但匈奴败局已定,你们想想大汉有多少人口。匈奴又有多少人口。
你们说大汉战损率高,这打着打着兵打的精了战损会自然下来。而匈奴呢,现在看着占了些便宜。可即便是按照现在的战损下来,匈奴人也是得不偿失。
草原生息繁衍困难,巴震知道在草原上。一个男子长大成人得多困难,加上他们都是小股侵扰抢掠不了多少。看着吧,匈奴不久就会罢兵。停止这样的消耗。
巴震你回去告诉你阿爸要小心,匈奴人抢不着汉境。便会打西域和东湖的主意,匈奴人现在有中行悦出谋划策。你们莫中了他的圈套。”
“侯爷请放心,现在东胡有两万常备精骑。加上临时征召,动员十万骑兵轻而易举。他们是骑兵,我们也是骑兵。如果他们敢来,我倒是要比一比。到底是我们的马刀锋利,还是他们的脖子坚硬。”
巴震说得豪气干云大有乃父之风。
“哈哈哈,老巴图的儿子。果然有劳巴图当年的影子,哈哈哈。”
众人说笑着,苍鹰却有些笑不起来。
“侯爷,在山东招兵的时候。屡有朝廷的官员出来干预,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的驱逐咱家人。但他们吓唬百姓,说什么咱家拿着新兵不当人之类的话。还说,若是家人报名便将徭役指派给谁家。弄得山东人都不敢报名。今年的征兵员额还空着一半,您看……”
“娘的,这些朝廷命官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我们过关的时候,他们也说要增加关税。开始我还以为是朝廷收的,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只是城门校尉收的。我一气之下便带着人去讨要了回来。这些地方官吏,仗着天高皇帝远。什么事干不出来,我看这是向鹰爷您索贿呐。只要您支了银钱,包管他们连屁都不放一个。”
巴震因为来往贸易,与朝廷的官吏打交道比较多。知道这是官吏索贿惯常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