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不遮体的女人见到县令,尖叫一声便要扑过去。可是被齐烈狠狠的摔在地上,用脚踩着头发使得她动弹不得。那女人剧烈的挣扎,每挣扎一下便会被撕扯掉一缕带血的头发。
“放开她!”县令愤怒的大吼,本已苍白的脸上有如关公一般的赤红。
“放了她。”阿木对着齐烈一挥手,齐烈便抬起了脚。那女人好像受惊的猫儿一般的窜向县令,窝在县令的怀里“呜呜”的哭。
两个孩子已经吓得傻了,好像小兽一般两只小手在虚空中抓挠哭得声嘶力竭。
“你,的,孩子?”阿木指着两个小孩子说道。
“哼!要杀要剐冲着我来,难道你们没有儿女么。禽兽!”
阿木不懂得禽兽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县令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并没有斥骂这县令,只是重新坐在了县令的椅子上。悠闲的闭上了眼睛,他有时间玩这个游戏。他很想知道这个汉人的官吏,是否会死硬到底。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名匈奴汉子走进来禀报道:“千骑大人,坑已经挖好了。有六尺深,您看可以么?”
“嗯,够了!将这几个汉人都推出去,扔在坑里。”
阿木一挥手如狼似虎的匈奴汉子便将县令一家推了出去,两个大人一人一脚踹进了坑里。两个娃娃也被扔了进去,夫妻二人赶忙各抱住一个孩子。昂着头看向坑边站着的人,这些人有匈奴人也有被抓来干活的汉人。
匈奴人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好像在看耍猴一般。而汉人的眼中充满了不舍,这个县令的确是一个好官。至少也比那些为匈奴人办事的官吏好上许多。
“你,不,打开,府库。就,将,你们,全家,活埋。”阿木的音节依然断得十分怪异,可是说出的话却那样的冷酷无情。
“哈哈哈,有死而已。宁为大汉官吏死,不为小人苟且生。来吧,皱一皱眉头本官便负了先生的教诲,不算是清华的学生。”
“埋!”阿木看着这县令坚定的眼神,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旁边的匈奴汉子们立刻催促那些被抓来的汉子干活,一个不愿意埋人的汉人挣扎了几下。便被一刀砍掉了头颅,脖颈里窜出来的血喷得老高。
剩下的汉人眼中含着泪水,一锹锹的向下扬着土。匈奴汉子们欢快的调笑,似乎看着眼前这些人被活埋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