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没有根栾家勾结？”

“确定，让咱家的匠人查看过了。虽然过程差不多，但是她比咱家的工艺少了一遍提纯的工序。所以她配制出来的香水并不浓郁，也不耐久。”

苍虎弓着身子回答云啸的问话。

栾家没有违背自己的命令，云啸松了一口气。能少杀点人还是少杀一点，转身看向二师兄一样的武大娘。虽然维权的方式有些暴力，但云啸认为自己有必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尽管大汉还没有那部叫做专利法的玩意。

“你自己鼓捣出来的？”

武大娘机械的点了点头，这些天她已经被问了无数遍这个问题。每一次问过之后都要挨打，她尝试了各种回答的方式。不过结果都不是很好，每一次回答之后都会挨嘴巴。

不过很幸运，这一次没有。云啸从不亲自动手打人，自然不会在武大娘身上破例。

“你是怎么想着鼓捣这玩意的？又是怎么鼓捣出来的？”

“这东西在长安卖的好，还卖得贵。我的胭脂水粉以前都有大户人家来买，自从云家的珍珠粉还有口红香水开始贩卖。我家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只能做些贫民小户的声音。后来连妓馆也不在我们这里定胭脂水粉了。

没有办法，奴家只好自己弄了一瓶回来研究。然后琢磨着做这些东西，没想到有一天奴家往里面滴了些蒸酒居然成了。然后奴家就偷偷的开始配制，向妓馆里面贩卖。因为价钱比云家低些，销路还算不错。

大王饶命啊，我真的只是配制胭脂水粉的小门小户。没什么银钱，您要的秘方我也抄给您了。只要您按照秘方来做，肯定能做出香水来。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您就当奴家是个屁给放了吧。”

武大娘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说话有些露风。肿胀的嘴角还不断流出口水，不时还得吸一下。看着十分恶心。

云啸有些难办了，如果扔给苍虎处置。那么说不定哪块地就会忽然变得肥沃起来，武大娘的一家老小一个都别想活。

小门小户的搞个自主研发自主创业也不容易，既然能在一无技术二无材料的情况下搞出香水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云啸认为这位武大娘应该算是一个人才，是人才就要合理利用。用来做肥料那就太可惜了。

“安排进香水作坊，研制新型香水。听话就留下，不听话你看着办。”

云啸再不理会武大娘，将她交给了凶恶的苍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