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了过来,勾住了古儿别速的下巴,使她的脸仰了起来。
刘小猪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匈奴女人,真不明白这个连字都不认得的女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来。咬人的狗不叫,汉家也有这样的预言。真没想到这样的话居然能从一个匈奴洗脚婢嘴里说出来。
“你叫什么?”刘小猪好像对这张脸有点印象,可是实在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我叫古儿别速。”古儿别速的汉话说得还是有些生硬,字节的发音仍然有些脱节。
“回去跟管家姑姑说,就说我让你留在身边。明天过来当值吧。”
两排巨大的烛山将云家的大厅映照得通透敞亮,云啸拿起饭盆盛了一盆粥给小金。今后指着它驮着自己满世界走,不给点好吃的说不过去。好马喂精料,汗血宝马的伙食标准怎么也不警犬要好些。
小白在旁边呜咽着,非常不满云啸厚此薄彼的行为。直到云啸将一整只烤鸡塞给它,这才算原谅了云啸的喜新厌旧。
“怎么把马往屋子里带,这有不是牲口棚子。”
南宫对小金窥视自己的胸部非常不满,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那个勾引丈夫的下流坯子送来的马是也一匹色马。看了看艾利斯,又看了看产后发育的更加完美的女神。南宫有些不自信的挺了挺胸。
“不懂了吧,这叫汗血宝马。金贵着呐,就这一批最少上千万还是美刀。算了,你也不懂什么是美刀。真要是碰见爱马的,拿座城来换都不新鲜。”
云啸逼视的看了南宫一眼,二十一世纪要是谁有这么一匹马。还不得当祖宗一样的供着,还挑三拣四的老子不过就是牵进屋里来,怕它热着么。
“哎呦,赶紧把您那金贵的城池挪走。家里还吃饭呢,人和马一个屋子吃饭这算什么事啊。知道你怕它热,我吩咐了给马厩加了冰盆。赶紧牵出去吧,一屋子牲口味儿。这餐厅白熏了……”
南宫唠叨着像牵马一样的将云啸从小金的面前牵走,然后命令仆役将小金牵到单独的马厩。
一边给云啸净手一边道:“今天姑姑将窦家欠咱家的两万贯给送来了。听说表叔愁得把地都卖了。猜猜卖谁了?”
“不会是你买了吧!”云啸任由南宫给自己擦脸。
“也差不多,我托刘骜爷爷帮着买的。地契已经到手了,只等刘骜爷爷倒个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