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点子可曾有失。”
“回二爷的话,一切正常小的在附近的高地上都设了哨。村子里的人也都看管起来,几名妇人正在检视下做饭。二爷要不要……”卞喜做了一个切的手势。
“不要杀伤无辜的人命,看管起来就好。”
一个声音在刘成的身后响起,卞喜正诧异谁敢在自家主子面前发号施令。一见一身汉家的云啸跳下马来,顿时不言语。侯爷跟自家二爷是好兄弟,他说的话就等于是二爷说的。
“侯爷。”
卞喜赶忙给云啸见礼。
“人在哪里带我去!”
卞喜带着云啸走到院子的后头,在角落处的柴房门口停了下来。轻轻的有节奏的敲了两下门,柴房的们从里面被打开。五六只硬弩对着门口戴宇抢到了云啸的身前,云啸回头看了看对面的房顶,同样有五六个家伙趴在上面。看来云家庄子那一个月的训练没有白费,这些家伙还是有些进步。
见到门口的是云啸,弩手们纷纷将弩箭放下,不做声的叉手施礼。
刘成从后面走了进来“点子怎样了?”
“回二爷,伤的不甚要紧。只是这家伙一心求死,不敢将嘴里的布袋子取出来怕他咬了舌头。”
云啸跟着刘成走了进去,柴房里面的干柴已经被搬了出去。地上铺了一条毯子,一个被捆得蚕一样的家伙坐在上面,腿上有血迹。从部位上来看应该是逃走的时候被弩箭射的。细腰乍背,双臂如猿长而粗壮。一看便是一个使弓的好手,反剪着的右手虎口有很厚的老茧,剑技想必也是不俗。
云啸与戴宇对望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的确是项三秋的亲卫名叫葛洪,通常情况下绝对不会离开他的身边。此人马上骑射功夫了得,剑技也十分的高超。前几年曾经与我比过剑,三十招之内我拿不下他。此人屡次救过项三秋的性命,被项三秋视作心腹中的心腹。”
走出柴房,戴宇小声的向云啸解说葛洪的来历。
云啸的眉头紧皱,一个从不离开项三秋身边的人。居然出现在了江都,而且和窦渊的管事密议了一天之久。他们要干什么?这两个人足可以代表他们的主子,难道是窦渊在与项三秋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