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赶忙回礼:“魏其侯为陛下立下大功您才是我大汉的栋梁之臣。”
“窦婴想请临潼侯晚间过府一叙,我曾接到过栾布栾将军的求援信。无奈我那时正在和吴楚联军对峙,动弹不得。待我击败吴楚联军赶到颜家庄子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焦土,人去庄空。听闻临潼侯曾经与栾老并肩作战,所以有些疑惑想咨询一下临潼侯。”
云啸眼珠一转,这窦婴与栾家交好。自己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人给自己提亲,眼前栾玲就要显怀了。这不明不白的也不是个事儿,是疖子总是要出脓若是日后栾家追究起来,也是个麻烦。何不今天趁刚才说得太后高兴,就把这件事情给了解掉。
“太后,其实小子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太后。”
“哦,你小子又惹什么祸了。听闻你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又得罪了人?”
“太后挂念,是这样的。小子与栾布的孙女两情相悦,小子有意纳栾玲为妾室。小子想请太后给个恩典,能否颁下懿旨为小子赐婚。”
“哦,这是好事。听说那栾家的娃子已经住进了你云家,你能想着给个名分也算是个有担当的。窦婴,你与栾家交好。你就替老身走一遭,这谢礼你可以要这小子狠狠的出。”
刚才还雌威赫赫的太后,此时像是一个老顽童。
窦婴看了云啸一眼,无奈的施礼唱喏。
日头西斜,云啸与窦婴一起出了长乐宫。
“临潼侯,还请过府一叙颜家庄子的事情还请云侯说个明白。窦婴与栾布至交,断不会让他死个不明不白。”
云啸赶忙拱手道:“魏其侯,今日已经晚了。就不叨扰魏其侯,明日里我将栾玲接过来。当时栾老与在下是分兵把守,具体的一些事情在下不甚清楚。您还是问问栾玲,她一只和栾老将军在一起。在下亲眼目睹,栾老将军为了掩护她与其他的部众,反身杀回吴军阵营之中,慨然殉国。”
“呃,这样也好。告辞了。”
窦婴向着云啸一拱手,便登上马车离去。
云啸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登上马车回侯府。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二五仔究竟何人。言语试探间,太后仿佛对金子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就说明不是墨家弟子或者是匈奴人出卖自己。而对自己回到云家庄子的事情了如指掌,这就说明这奸细是庄子上的人。而且可以在云家自由的活动,绝对不是普通的庄户。
思来想去,一个充满着讪笑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是他,一定是他。但愿他还没有说出去多少,不过这样的人是不能悄悄干掉的。如果这样,太后一定也会找个机会将自己干掉。不受监管的人,肯定心里有鬼,这是皇家人的普遍共识。在他们的脑子里,跟本没有隐私权这一概念。
一下车便见老余正带着一群人回来,看见云啸下车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