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哎,对了你不是说云侯的事情么?你接着说。”
“这一打岔差点忘了说正事儿。云侯在睢阳城下,领着两千人大战二十万吴军。”
“啊,两千人打二十万啊。”
太后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惊异之色,玩政治她是老手军事完全是菜鸟。一辈子没有进过军营的她根本不知道打仗是怎么回事,只能任凭同样是军盲的馆陶公主忽悠。
“是啊,两千人怎么能打的过二十万呢。结果打败了,逃到了淮南。结果被吴兵围了一个多月,吃草根树皮硬撑下来。我昨儿个看了,人瘦了一圈儿走道都打晃。看得我呀,这心里……”
馆陶公主还抹了一把眼泪,语音哽咽。如果在后世,奥斯卡影后也就这演技。
“都是刘濞给闹的,他早就看咱们家不顺眼。哼,这次要是抓到他。老身要他好看。”
“娘,栗妃的哥哥大行令栗贲正联络一些人要弹劾云侯。说要治他的兵败之罪,还说他临阵退缩。两千人对阵二十万,简直是没得打嘛。”
“又是这个栗贲,这天下成了他栗家的不成。老身的话也敢不听,以为生了一个儿子就能号令天下了。老身还没死呢,想压住老身等她的儿子做了皇帝再说。”
“娘,您这是?”
馆陶公主不明白太后为何会突然的爆发。
“昨天皇帝来说,栗贲上了折子说武儿与窦婴私分吴王战利品,不交给朝廷。我的儿子在睢阳打了三个多月,拿点不应该啊。我的侄子苦哈哈的在洛阳冻了三个月,拿一点不应该?还轮到他栗贲说三道四的。你现在就去把那个云侯给我找来,我看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提起栗贲太后便怒气勃发,瞎着眼睛双手乱舞,差一点将桌子上的杯盘打翻。
“娘,女儿已经把云侯带进来了。您的吃食便是云侯亲手所做的。”
“呃……馆陶啊。你是不是对他,那个什么……”
“哎呀,娘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今天还不到十六,您瞎想什么呢。我都快三十了。”
“也是,也是。你可不能胡来,把云侯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