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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方形的松木箱子,里面是一根根金灿灿的金条。云啸拿起一根,沉甸甸的放在手里一种下坠的感觉。云啸目测了一下,一箱子大概有一斤左右的黄金。而这样的箱子在自己的面前堆成了山,如果不是身边的人都穿着古代的服侍,云啸还以为来到了电影中的曼哈顿金库。

渔老缕着胡子看了看就跟着大铁锤出去了,巴图只是拿起金条掂了两下便扔了回去。至于苍鹰与苍熊,他们对这些黄金看都不看。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堆的更高的黄铜。

土包子,云啸不理会口水流得老长的苍家哥俩。吩咐人开始装车,堆了十几库房的铜钱先不要管,这些金子要先拉回去。整整四十辆牛车,四十辆马车。这么多金子堆在一起真是蔚为壮观,老成持重的渔老亲自带队。巴图将斥候放出去老远,生怕家主视为生命的金子出了一点问题。

就这样担惊受怕的运了四天,俘虏的军卒非常的配合,干活异常的卖力。只是吃饭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给那几个坚持到最后的军卒一口饭食。好像这些家伙已经商量好要饿死他们,而且有时候云啸会发现这些俘虏会对他们漫骂甚至拳打脚踢。

背叛者总是仇恨那些忠贞者,因为每次见到那些忠贞的人,心里的愧疚便会无情的折磨这些人。

无奈的云啸只得让苍鹰给那些人送了些馒头,这样他们才不至于被饿死。

整整运了四天,云啸才算是初步的运空了这座军寨,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只能可着黄金与黄铜拿,那些闪着银光的银饼子都没有空闲的运力。更别说那些堆积如山的铜钱。

在连续截杀了几名前来传令调动军械的校尉之后,云啸觉得这地方不能待了。再待下去肯定会有麻烦,还是早些收手的好,贪字与贫字只差一笔,一字之差天上地下。

“你们被自己的袍泽出卖有什么感觉。”

云啸两脚登在宁以熙的帅案上,身后站着苍鹰与苍熊。八名被自己袍泽捆的跟粽子似的军卒跪在他的面前。就是他们在匈奴汉子的袭击下坚持到了最后,还射伤了几个匈奴人。巴图几次想砍他们的头,都被云啸拦住。

八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恶毒的眼神没有望向云啸,而是看向门外的夕日袍泽。被自己人出卖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就像后世的抗日战争,许多老百姓最恨的人名单里,鬼子只能排名第二。排名第一位的通常是身为中国的人汉奸。

这些二鬼子往往被鬼子还凶残,祸害起自己的同袍来比鬼子还狠。同理他们八个人被自己的袍泽看押,受到的羞辱却比云啸带给他们的多。四天来的毒打与漫骂彻底凉了他们的心,他们不明白昔日一个锅里捞食儿吃的弟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反倒是敌对的云啸经常吩咐人给他们些吃食。弄得他们心里现在说不清楚是感激还是怨恨。

“把他们的绑绳解开,绑这么结实还怕他们飞了不成?”

苍鹰掏出匕首走过去,挨个将他们的绑绳割断。几个人揉着被绑得酸麻的胳膊,不解的眼神看着云啸。

“你,大个子你叫什么?”

云啸指着一个瘦瘦的高个子问道,这小子是那天抵抗最凶的,四个人才堪堪将他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