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长安城传的神乎其神,您现在去长安恐怕……”
如果云啸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教了几句乘法表,估计会后悔的撞墙。
“可是这圣旨已经下了,我总不能抗旨吧。”
“侯爷可以装病,如果病着估计陛下也不会硬将您召去长安。”
“这倒是个办法。”
于是云侯便病倒了,据说整天发烧,病的足不出户不能动弹。老余逢人便抹眼泪,说自己命苦好不容易跟了个好主子,却又年纪轻轻得了病。
云家的仆役去咸阳的时候也不会如以往般嚣张,甚至冰棍的生意都交给了咸阳城的一些商铺,每日里只将冰棍送到商铺,拿回银钱便会回到云家庄子,再不出来。
整个云家庄子都在祈福,各式各样的神灵被请了出来。云家庄子烧香烧的是乌烟瘴气,许多被请来的神汉们打着摆子说胡话。居然有一个家伙说侯爷是被邪祟冲体,要用狗血喷侯爷,结果被苍虎一个老拳打掉了半口的牙齿,狼狈逃窜。
神汉走了,皇帝派出的御医到了。这个不能打,老余恭恭敬敬的将这位头发胡子全部花白的御医请进了云啸的卧房。
云啸的卧房里面充斥着浓重的草药味道,卫青与卫丫服侍在云啸的身边。云啸脸颊潮红,额头烫的令人发指。
老御医看了看云啸的面相,摸了摸云啸的额头。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伸手搭上了云啸的脉门。御医的神色愈发的凝重,过了半晌叹了口气便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准备后事吧。”
御医对着围前围后如同旺财一般的老余吩咐道。
老余顿时嚎啕大哭,满院子的人跪在地上苦求老御医救救侯爷。弄得御医寸步难行,在侍卫的帮助下艰难无比的出了云家。老御医爬上马车,逃也似的回了长安。
“哦,这倒是奇了。早不病,晚不病。朕的谕旨一道居然病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微臣去给云侯把过脉,脉象微弱几不可查。而且云侯面颊潮红,呼吸微弱。以手拭云侯额头烫的吓人。这些都是死症,臣断言云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