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无法无天,当了几天兵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吃东西不给钱,还打人?谁给你们的胆子?为什么不给钱?老子没给你们发军饷吗?人家老百姓大老远的挑点东西过来卖赚点小钱容易吗?你们也知道要养家糊口,别人就不要养家糊口?如果那些人是你们的父母,在外面卖东西拿不到钱,又被人打了,你们会怎么想,会怎么做?我看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几个士兵被萧震雷骂得狗血淋头,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萧震雷又道:“他们几个棚目是谁?排长呢?都过来!”
两个军官走过来想向萧震雷敬礼,萧震雷指示道:“他们几个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全部是他们的责任,你们也有领导不力、管教不严的责任,标部会对你们进行全标通报批评,回去之后各自写一份检查,检查写得不深刻给我专门停职反省,这几个兵你们带回去,每个个人关一个星期的禁闭,明天带他们去受害者百姓家里赔礼道歉,从禁闭室放出来之后在全标所有将士面前做检查,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听明天了吗?”
“是,长官!”排长和班长立正敬礼答应。
挥手让他们带人离开,萧震雷和蔡国栋等人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蔡乃煌派来的三个人知道刚才发脾气的肯定是萧震雷,于是立即走过去,长衫中年人和两个西装年轻人立即过去道:“这位就是萧标统吧?”
萧震雷听到声音后停下转过身,看见这三人心中顿时明白只怕是蔡乃煌派来三个人,果然,接待室的一个军官连忙走过来道:“报告长官,他们三个说是来我标报道的,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了!”
“哦?”萧震雷看向这三人,“我就是新军第二十三混成协第四十六标标统萧震雷,你们是?”
那中年人拱了拱手道:“鄙人龚至臻,受蔡大人委派,前来向标统大人报道!”
一个相貌圆润的年轻人立正行了一个日式军礼:“步兵第三营副营长李标向标统大人报道!”
另外一个相貌销售的年轻人也立正敬了一个德式军礼:“步兵第二营副营长向铁军向标统大人报道!”
萧震雷一一还了军礼,将他们手上的调令接过来看了一遍后对三人笑道:“好啊,日盼夜盼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我部也是前几天才刚刚抵达这里,既要对军队进行重新整编,又要忙着训练,而且刚刚开始修建军营,诸事繁多,人人都忙得后脚踢着前脚,让你们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实在不是不好意思啊,等过段时间部队整训完毕,军营修建完成,一切走上正轨就好了,来来来,三位跟我来我的办公室坐一下,那谁,小马,去镇上的酒楼安排一桌酒席,今晚我要给龚参谋官、李副营长、向副营长接风洗尘!”
“是,大人!”小马答应一声就转身离开了,他已经由勤务兵的身份升到了副官,这个副官的身份其实就相当于秘书,但是却是有军衔的,而且还配枪。
几人来到萧震雷的办公室,由新的勤务兵小秦给大家分别倒了一杯水之后就退了出去,萧震雷请三人喝茶,蔡国栋和范之庸作陪。
萧震雷一拍脑袋想起忘记给他们介绍了,于是向龚至臻,李标,向铁军介绍道:“这位是蔡国栋蔡副标统,主管全标将士的作训,即作战和训练,这位是范之庸范副标统,主管军需后勤、将士们的思想、生活情况,我全标全面工作以及警卫连和宪兵队,来这里之前我与蔡大人就进行了商议,由龚先生任标部参谋官,李标和向铁军分别任三营和二营的副营官,这个龚参谋官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把标部作战参谋的工作挑起来,以后作战方面的军务参赞、谋划、战略和战斗部署等工作都交给龚参谋,龚参谋,这个没问题吧?”
龚至臻听得有点傻眼,他并非是军人出身,也没有上过军校,更是连近现代的一些军事书籍都没有看过,他是来当官的,刚才萧震雷说的什么军务参赞、谋划、战略和战斗部署等这些说得他有些头大,他将萧震雷问他有没有问题,他当然只能说没问题,这刚来就说有问题,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