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有工作,吃完午餐之后,萧震雷坐着汽车从总统府返回郊区的家,他们一家人在周末的时候都住在郊区的家,平时则住在总统府。
在出城的街道上,坐在车里的萧震雷看到街边很多穿着黑色学生装的学生们举着小国旗排着整齐的队伍沿街喊着口号,这些口号都是爱国口号、都是积极向上的宣传标语,有的是学校组织的,有的是学生自发组织的。
萧震雷不由有些感叹:“年轻真好!”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小高闻言扭头道:“大总统,您也不老啊,按照您的年纪,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如果站在他们中间,别人还以为您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呢!”
萧震雷笑了笑,摇摇头!这几年他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有的时候也会感觉很累很累,需要好好休息,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休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国家正是大发展的时期,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把关,否则很容易走上岔道。
午睡过后,萧震雷与两个儿子玩耍了一会,后来两位夫人过来带着他们去别人家串门去了,家里只剩下萧震雷一个人。
萧震雷端着一杯凉茶在屋后的林荫小道上漫步,侍从室副主任陈布雷跟在他身后侧,几个保卫人员远远的跟在后面。
萧震雷走着走着问道:“彦及,这些天外界的舆论情况如何?”
陈布雷恭敬道:“大总统,这些天全国民众们都很兴奋,各地民众都自发举行了各种庆祝互动,有的舞龙舞狮,有的请戏班子接连唱了好几天的戏,有的放烟花爆竹庆祝,不少有钱人还摆上几天的流水席任人想用,有记者对那些摆流水席的富豪们进行采访,问他们为什么会摆流水席,他们家又没办喜事,那些富豪们说国家开疆拓土了,这是全国民众大喜的日子,这是盛世到来、万邦来朝的吉兆,国家强大了,他们就能更安心的做生意,能赚更多的钱,摆几桌流水席算什么?他们说他们就是高兴!”
萧震雷闻言不由感叹道:“是啊,老百姓不论是富豪或普通的平民,他们无非就是图个高兴,我们这些人的责任就是让他们高兴,他们高兴了,我们的工作才做到位了,如果他们不高兴了,就说明我们是不称职的!
有的时候,社会舆论也需要我们进行正确的引导,要将好的事情在经过舆论的引导之后变得更好,要将不利于的舆论在经过引导之后控制事态继续恶化,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造成对社会不利的影响!”
陈布雷连忙点头称是:“大总统所言甚是!”
萧震雷看了陈布雷一眼,暗自摇了摇头,这他的威望日盛,下面的人很多都不敢说话了,这也是作为一个强势总统的悲哀,不过这也是难以避免的,而此时的华国却不能没有一个强势的总统统合全国的力量,让全国上下的力气往一处使,只有这样才能在如今这个强敌环饲的国际环境中让华国获得长足的发展壮大,而此时没有一个强势的铁腕人物根本就镇不住场面,所以他只能把这个强势人物做下去,然后慢慢完善各种制度和法律,等到条件和时机成熟之后让国家逐渐进入法治时代。
任何人都有私心,萧震雷也不例外,他有时候也想着是不是等他死后让自己的儿子接自己班,但是他想了很久还是否则了这个想法,父死子承这种事情在国家权力交替上绝对不可取,想想后世的朝鲜就清楚了,担心自己的权力旁落而不敢让国家开放,又担心开放国家之后遭到外国势力的腐蚀和分化,这只能让国家一直贫穷下去,朝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现如今的大好局面,他不想让它败在自己的子孙手上,如果儿孙自己有能力有本事,他们凭借高出别人一大截的起点,应该可以做一番事业,如果没有他的扶持,他们自己就能接掌这个国家,那是他们有本事,可如果他们不成器,就算他再怎么扶持,那只会变成了一个扶不起的另外一个阿斗。
不过对于萧震雷来说,现在还不是考虑继承人的问题的时候,至少这最近三十年内他不会考虑。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在战争结束之后让国家经济更上一层楼,防止或者尽量减少因为战争结束而带来的经济冲击。
萧震雷想了一会有了一些头绪,但又很模糊,可一时间也想不太清楚,索性不想了,他问道:“彦及,说说这两天个方面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