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想不开,悍不畏死的跳下了含章楼,被下方的网兜给兜住,重新被抓回了屋内。一不做二不休,接着再跳,这次有了经验,撕破网兜,却又落在棉垫之上。
室内没有可供自杀的东西,吴懿又开始绝食,却被侍卫强行喂饭,求死不成,更觉屈辱。反复折腾多次,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烦了,只能颓废的住下来。
邓芝一去不回,白帝城失守,巴东失守,一干战将被抓,五万多兵马投降,随着噩耗不断传来,刘禅坐卧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那是朕的叔父,归降了又能如何?”刘禅在朝堂上哭道。
“圣上,胜负未分,绝不能投降。”以蒋琬为首,群臣竭力反对。
“不投降,你们谁能告诉我,何人能挡住荆州大军?相父啊,你为何走的如此早啊!即便要走,当初为何立下这般遗嘱让四叔动怒啊!”刘禅不停甩泪,埋怨上天不公,如果有诸葛亮在,哪有眼下这种难堪的局面。
“伯约将军,你深得丞相赏识,如今国难当前,畏首畏尾,绝非英雄本色。”蒋琬看向了少言寡语的姜维,如今的蜀中,论起文韬武略,谁人也无法跟姜维相提并论。
“伯约,朕只能依靠你了。”刘禅道。
“圣上,丞相生前曾与臣彻夜长谈多次,其中提及,若是汉兴王欲称霸天下,无人能够阻挡。非臣下不愿效命,汉兴王颇具神通,来去无踪,所带兵马,皆为精兵强将,莫说我国,即便今日的曹魏,同样不堪一击。”姜维道。
“将军所言甚是!”刘禅第一个表示认可。
“姜维,你怎就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蒋琬怒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螳臂挡车,岂能获胜?”姜维面沉似水,并不退让。
“失道寡助,王宝玉行不义之事,带不义之师,上天怎会容许他的存在?”
“丞相所言不差,能掣肘汉兴王者,唯有上苍!”
“荒谬,实在是荒谬,未及开战便自甘人后,枉为人臣,也枉负诸葛丞相对你的信任!”蒋琬气恼不已。
吵得刘禅头疼,他揉了揉红肿刺痛的双眼,最终下令:“将军,你且带领五万兵马,前去德阳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