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打开瓶塞先是端详两眼,然后嗅了一下,立刻屏住呼吸,将瓶子盖住,十分惊愕的问道:“宝玉,此物从何而来?”
“纣托女儿浅草送的,说是她的汗液,我还挺恶心的,刚才一打开瓶子,我居然说错了话,觉得很不寻常。”王宝玉没隐瞒的说道。
“如果没有猜错,此物名叫祸情水,我也是从一本古籍上看过,其上记载,唯有纯阴之女,恰逢纯阴之日,情动之时,才会自腋下生出此物。且看这粘稠程度,想必是提炼之后的精华,没有若干年的积累,是难以收集的。”胡昭道。
照这么说,浅草确实应该算是纯阴之女,而且还被关押了十年,这些条件都具备,王宝玉又问:“祸情水,这个名字非常有趣,有什么作用吗?”
“你的体质不同常人,我也是修行多年,对此物自然有防御之力,不足为患。放到常人之中,威力不可小视,若女子涂抹一滴,便可让男子跪在膝下,言听计从,至少两个时辰内,不敢有任何违逆。”胡昭道。
“照你这么说,这东西还真是个祸害啊!”王宝玉皱眉道。
“非也,此物倒是对我军大有用途。”胡昭摆手道。
“有什么用?”
“士兵们多为男性,若是将祸情水的味道顺风飘散,扰乱敌军,只怕比引马哨更具威力。”胡昭道。
“我总觉这么做有些缺德。”
“宝玉,两军交战,非同儿戏,若遭遇险情,自然要不择手段,保全实力方为上策。”胡昭不赞同王宝玉的看法,既然此次西征的行为,具有相当的侵略性,那就没必要将自己当成圣人。
“我懂了!”王宝玉将小瓶子重新收好,又不解的问:“军师,既然浅草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在手里,怎么不逃走呢?”
“据我揣测,多半是浅草懵懂未知,只觉味道好闻,并不知此物的功效;再者说,即便她知道,没有人真心相送,她也不能通过茫茫荒原,此物的作用可是有时辰限制的,无法真正驾驭男子。”胡昭道。
王宝玉更赞同后一种说法,浅草应当知道这东西的威力,但是却不敢用,便当成一个礼物,送给了他。
了解清楚,王宝玉也来了睡意,告别胡昭,重新回屋子睡觉。
樊金凤还在激动的等着,睁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没睡着。王宝玉可是刚刚答应过,让她当这个大宛圣王,八十万人口的大国,当圣王自然无比荣耀,终于在其他姐妹跟前,赚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