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好友的朋友都会多少照顾一下,那么吴臣的品行应该还不错啊!”王宝玉道。
“南越富庶,孙权不敢染指,足见一斑。”
“吴臣跟孟获的关系怎么样?”
“吴臣乃汉人,博涉群书,知书达理,孟获尚属蛮夷,粗鲁不堪,虽说互不侵犯,但绝不是朋友。”简雍肯定道。
“如果我去打吴臣,孟获不会出兵相助吧?”
“此战必要速战速决,邻居失火,只怕孟获未必袖手旁观。”简雍道。
这老头,看似散漫不羁,肚子里倒也有些东西,王宝玉暗自赞了一句,跟简雍喝了顿酒,勉励了老头几句,起身告辞,回到大军中。
看见陌千寻,王宝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位老哥找什么样的媳妇不好,非要自作主张,捡来个小媳妇,还惹来这样一场麻烦。
“宝玉,可是简雍说了些什么,有关若兮?”陌千寻敏感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
“宝玉,你我兄弟一场,有话请讲,千寻绝无怨言。”陌千寻见王宝玉情绪不对头,郑重的表态道。
“你这个媳妇不一般,算了,反正我也要经过吴臣的领地去南海,那就继续前行,跟吴臣好好打上一仗。”王宝玉道。
陌千寻沉默不语,他早就意识到媳妇有事瞒着他,但是,既然同床共枕,总不能太过逼迫自己的枕边人。陌千寻本是极有原则之人,但是偏对这一见钟情的小媳妇冷不下脸来。
而凌若兮当然也察觉到了丈夫的情绪变化,但却视而不见,每天没事儿人一般,照常说说笑笑,到点吃饭,到点睡觉,有时高兴了,还给将士们讲讲南越的风土人情。
经过再三思索,王宝玉鼓起信心,十万大军未必就胜不了南越,关键在于战略战术,他指挥着大军继续南下。越往南走,天气就越发的酷热,士兵们满头大汗,很多人都光着膀子,但肩头的兵器很快便将皮肤蹭破,伤口刚刚愈合,却又因炎热瘙痒难耐,反反复复,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