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你还想我亲自去跟他说?”祢衡有些不悦,也可能是故意吓唬貂蝉,但貂蝉支支吾吾就是不肯松口。
“行医之人,何谈风雅,白白糟蹋了这引凤笛!”祢衡很是不心甘,思量半天,“也罢,看他年迈,不与他计较。”
祢衡将引凤笛递了过去,貂蝉连忙道谢收起来,躲到了一边,不敢再让他看见。
祢衡的名声在座的众人都清楚,那可是一号的愤青,好似为人直爽,说白了就是长了臭嘴毒舌,不说一句好听的。
所以,没有人想要搭理祢衡,生怕他出言不逊,徒惹烦恼。祢衡也不屑众人,大模大样的坐下,自斟自饮,悠然自得。
孩子们熬不住,困得直点头,果果更是早早的睫毛带泪的在黄月英怀中睡去,王宝玉见时辰不早便宣布散会,让众人都退下,其中有些事情,他暂时还不想让大家知道太多。
众人纷纷坐着吊篮离开,左慈这才问道:“宝玉,实不相瞒,我已感应你要找我,适才有众人在场不便明说。只是不知何事?”
“那个,明天再说吧!”
“说说无妨!”
“其实也没什么。”王宝玉咳嗽一声,还是斜眼说道:“之前和你提过的,我还是想踏破虚空回家去。”
“恕不奉陪,走了!”左慈一听这话,立刻起身。
王宝玉连忙拉住了他,陪笑道:“老左,着什么急,听我慢慢解释。”
“此乃逆天之举,无人能相助。”左慈很认真的说道。
“不都说众人划桨开大船,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我联系了紫虚上人,他答应前来助我,还有娄子伯,已经在这里,今天没来赴宴。”王宝玉道。
“紫虚那傲慢之辈,也被你搬动了?”左慈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