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马超率领一支队伍来到潼关。韩遂将他放了进去,马超冷着脸质问道:“韩伯,适才因何不与那曹贼交战?”
“曹操收兵回营,我不退入城中又该如何?”韩遂不满马超这幅样子,不悦的应了一句。
“如何?该追着打啊!”
马超越看韩遂越像是小人,立刻就火了。而韩遂一把年纪,被个毛头小子训斥,脸上也挂不住,冷声道:“曹操重兵攻城,你却没有丝毫动静,以我之兵力难保可以胜之。”
你不仁义,现在还反过来指责我?马超一肚子不快,但还是强压住火气,说道:“韩伯多虑了,曹贼攻打潼关,我岂有坐视不管之理?无非是等待良机,给他来个腹背夹击。”
“曹操已然收兵,此时再说这些又有何用?况且他一向诡计多端,我唯恐有失,实为城中百姓着想!”
“那你与那曹贼在阵中所言何事?”马超一幅咄咄逼人的架势,非要搞一个明白。
“这与你又有何干?”
“难道是不可告人的话语?”
你?!韩遂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两位老者叙谈往事耳!”
“阵前叙旧?为何不谈军中大事?”马超不甘心的又问。
“孟起,我自与你联兵,何尝有过不轨之举?若是再如此出言不逊,休怪韩某不念旧情!”韩遂气得须发皆张,怒目而视。
韩遂虽然长得面善,却到底是独霸西北的一代枭雄,气势上自然非同寻常,立刻有听到动静异常的几名侍卫冲将进来,摆出一副开打的架势。
马超脸色寒了一个,牙齿咬得咯嘣直响,但联合至今,韩遂确实也没有实质性的把柄在自己手上,若在此时翻脸,定会是两败俱伤,倒让那曹操得了便宜。
马超吞下一口恶气,拱手低声道:“小侄绝无冒犯之意,因报仇心切,言语不周,韩伯勿要挂怀。”
“天气渐暖,我便不信曹操营墙不倒。”韩遂也不想跟马超彻底搞僵,口气也软了下来,摆手让侍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