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们已经运输了一批粮食过去给他们,好歹可以坚持几个月,不过考虑到县令的贪得无厌,最好还是想办法把县令弄下来。唯一的问题是,谁也不能保证,新上任的县令,不会更加贪婪……”戏志才据实回答到。
意思很清楚,涉国县的县令非常不配合,若是继续放任那五个乡在他的治下的话,这次发生的事情,以后也同样会发生。甚至于过一两个月,尝过甜头的他会进一步迫害黄巾军英烈的家眷们。所以若是不希望全面开战的话,把这五个乡的乡民迁走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对方云原本制定的方阵,就会有很大的影响。最重要的是涉国县距离壶关非常近,那里从一开始以来都是方云必须要夺取的目标。这五个乡的存在,从一开始也有其特殊意义。
迁回姑且不说,对方干下这样的事情,若是不杀了他,只怕难平其他将领心中的怨气。同时,对于方云的威望来说,也是一个打击,所以报复是必然。
真正的问题是报复之后,先不说是否会引起汉朝的注意进而迎来进剿,且说就如同戏志才所言,就算换下了这个县令,以如今汉庭卖官鬻爵的现状,谁能保证下一个的品格?
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如何处理好善后的问题,这就是这个事件的两个关键。这可不是他们这些下属可以决定的,尤其这也是对方云能力的考验,所以必须要由他来做决定。
事情就阐述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了方云,看看他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杜袭,你很久没有和家里联系了吧?”方云想了想,看向了下首处的杜袭。
“托福,已有数个月未曾归家,但至少有书信来往。”杜袭的忠诚并不低,但和方云的关系无论是在公事上还是平时,语气似乎都维持着这个样子。
对此方云并不介意,只要忠诚度高就好,态度什么的他并不看重。说不得,还可以给人一种礼贤下士,气量宽厚的影响。
“怎么,你们家还没有被夷三族吗?”方云微笑着问到。
“主公很希望这件事发生?”杜袭被那么说多少也真的有点不爽了。
“看来你们杜家还是挺有人脉的不是?!”方云‘惊讶’的说到。
“这就不劳主公您担心!”杜袭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那么,出点钱让你担任涉国县的县令,不知道行不行?”方云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