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哥儿,我们是兄弟不?”
“嗯?恪弟,何出此言?”
三杯酒下肚的秦寿刚放下酒杯,李恪就重重把酒壶放到桌面,在秦寿愕然目光之中,李恪板起脸问出秦寿稀里糊涂的话,再看李恪一脸正色的样子,秦寿忍不住心中咯噔一下。
‘莫不成他发现了什么?’心里不安的秦寿原本打算向他解释他父皇的事,秦寿知道这事满是瞒不住的,现在看李恪生气的样子,好像知道了自己所作所为,心中没准的秦寿脑海里快速琢磨着说辞。
“寿哥儿,你还好意思说?恪弟原本不打算多事过问你的破事,可你看看你的妻妾们成何体统?正室没动静妾室先……”
“……”
李恪一开口就是八卦的不满向自己胞妹李漱声讨,秦寿顿时满脸黑线僵硬着脸,很想暴起抽李恪一顿,尼妹的,感情不是他知晓李世民的情况,而是为他的胞妹李漱鸣冤不服。
李恪气愤不已悉说秦寿不厚道,以自己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也要宠幸他胞妹李漱多点吧?他这个当哥哥的连侄子或侄女都没有抱上,正好逮上秦寿有空前来见自己的空子,开始替李漱好打不平起来。
“行了,恪弟,寿哥儿来此找你,不是听你嗦废话,是有事找你商量!”
受不了李恪里嗦没完没了的埋怨,秦寿拍案而起打断李恪的埋怨声,盛怒的喝斥声之下把李恪吓了一大跳,从未见过秦寿如此火大的李恪,有些不可思议与畏惧,在秦寿目光之下坐立不安似的慢慢落座。
“恪弟,对不起,寿哥儿不是有意……”
“罢了,寿哥儿,有何事,你直说吧!”
秦寿歉意的道歉话,李恪摇摇头苦涩一笑,出言打断秦寿后面道歉的话,这一刻李恪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与寂魄,原本以为自己很了解秦寿,可在秦寿盛怒喝醒之下,李恪才发觉自己多么天真,自斟自饮喝起酒来解闷。
无形之中产生一股鸿沟似的间隔,秦寿心里忍不住一阵悲哀,看了眼卸去伪装一脸疲惫的李恪,此时此刻的他才是真正李恪,那披着玩世不恭的乐天派,原来一直是他自欺欺人的伪装。
“离开长安,回你的洛阳,或者去泉州,随你选!”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