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城的地理位置太特殊了,太田川河流上游在城北部,一路延下分叉成三条主次河床,其中又有不少人工开凿的河渠,形成了特殊的护城河流,加上如今入冬河流面冰层不怎么牢固,无法承受重型武器经过。
“刘兄,城你有何意见?”
薛仁贵心烦无比地看着城手绘的沙盘,由于是临时临急临摹出来的地势,偏差出现很大很正常,城内具体什么情况暂时无知晓,只知道里面驻守有大约三万倭国士兵,当然大部分都是临时临急招募的新兵。
刘仁轨皱起眉头看着薛仁贵拼起的沙盘,摇摇头宛然叹息着不知道如何回答,河床就算是没有结冰,以河床的深度也限制了飞鱼号战舰进入,快艇还差不多,可是快艇远程重型武器太少,对陆地打击更是微乎其微。
“薛兄,城之事,还是等郭军师回来在谈吧,刘某爱莫能助!”
刘仁轨想帮忙薛仁贵也帮不了,火力有限以东一带大大小小十余个岛,上面也驻扎有几十到几百人的倭国士兵,更何况一路推进过去,还有数十个大大小小沿海城镇,补给弹丸、火药、箭支之类就成一个问题。
刘仁轨的话薛仁贵很是无奈地叹息着点点头,眼下也只有等跑去鬼之山视察的郭松那家伙,他是秦寿钦点的军师必定有攻城方案,薛仁贵这么心急迫不及待,完全是受了属下们北面三路扫荡军影响。
北面三路扫荡军已经推动到大佐山,眼看就要推动到根城的岜南町,而主力大军偏偏受阻城拖后腿,要传出去这面子叫薛仁贵还往哪里放?成了属下拖后退的将军,这脸算是丢光丢尽。
“嗯?刘兄有情况发生吗?”
“嗯,算是吧,今日清晨……”
营帐内恢复一片平静时,薛仁贵第一时间发现心事重重的刘仁轨,光顾着自己陆地这边烦恼,疏忽了海军那边的事宜,一脸歉意的薛仁贵暗骂自己自私,光顾着自己疏忽了刘仁轨那边情况。
满脸忧心忡忡的刘仁轨点点头,一五一十把昨夜去支援下半岛的张德明情况说出来,直到清晨前据属下汇报,在平郡哪边听到炮声,刘仁轨就觉得纳闷派人去查看,没想到一整日还未见其归,难免有些担忧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当营帐再一次恢复平静,刘仁轨一脸担忧心不在焉,而一边的薛仁贵则沉默不语,总觉得下半岛无缘无故求援有跷蹊与不对路,至于哪里不对路薛仁贵一时间说不准,只是觉得很奇怪与纳闷。
一刻钟过去,营帐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张德明连通报的意思也没有,十分没礼貌闯进来,薛仁贵气度不错挥挥手挥退亲卫出去,军情要紧薛仁贵没有责怪张德明冒失的举动。
“德明,你?”
“刘司令,求援信号可能是陷阱,屈通海军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