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秦寿这主意够绝的,女子军营划到金矿区,相信李靖他们的公子哥们胆子再大,也不会跑到男女有别的女子区,成功杜绝了他们发现金矿存在。
“去吧,把精兵们调回来,加快速度筑起围墙!”
“是,将军,末将告辞!”
眼下也只有这样最好的办法了,确定秦寿没有什么特别交代,薛仁贵便急匆匆告辞离去,开始召集精兵们回来动手筑围墙,连同军工厂之类也要迁走。
“也不知道老丈人怎么样了?唉……真是头疼啊!”
想起钱老爷子去了江南,算算时日现在估计早已到了,钱老爷子这次恐怕是白跑一趟,钱夫人压根没回过娘家,就在长乐这里。
想到钱夫人现在这样,秦寿也不知道如何安排了,纸是包不住火的,除非钱夫人愿意隐藏一辈子,包括未出生的孩子。
就算是钱夫人没有意见,秦寿自己也不怎么乐意,长子长女为大,总不能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要隐姓埋名一辈子吧?
头疼不已的秦寿豁然起身,思前想后秃废无比滴摇头叹息着,转眼又慢慢落座椅子上,心烦意燥无比揪着头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办法解决这棘手的问题。
“早搬走了,滚!”
与此同时江南哪边,钱老爷子气得吐血有份,钱夫人娘家老房子早已卖了,至于钱夫人年迈的老母搬去了哪里,钱老爷子丝毫不知道。
悲哀的钱老爷子这时才发现,与钱夫人冷落一些年,连她家里近况也不知道,真的是有愧人夫,难怪她会变心,是报应吗?
老屋易主的家仆恶言恶语驱赶钱老爷子,最近不少人想要借口套近乎,都想拜见他们家公子,钱老爷子马上给家仆定义成套近乎的人。
钱老爷子秃废地漫步在青砖石上,渴切想回忆起以往的每一个细节,周边一草一木,似乎都带有以往那份淡定的气质,只可惜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
路,钱老爷子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路上的每个岔口,都通往一个不一样的江南,麻木不仁的钱老爷子游走江南街道,没人陪伴就这么静静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