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不可能吧?”
钱老爷子怀疑钱夫人偷人,把秦寿吓了一大跳,用手轻抹额头冒出的冷汗,他还真猜对了,可惜奸夫在眼前钱老爷子还不知道。
“岳父,无凭无据,这,这个最好别乱猜测!”
秦寿在钱老爷子怪异目光之中,强自镇定劝导钱老爷子别胡思乱想,忽然间秦寿觉得钱老爷子黑色软胎帽有些滑稽,应该变成绿色更为妙。
“我感觉!”
钱老爷子也不相信钱夫人背叛自己,可有些事谁说得准呢?加上钱夫人心血来潮说什么回娘家,钱老爷子觉得有些跷蹊。
多年老夫老妻,钱夫人最近魂不守舍举动,明显是动了情缘,只可惜钱夫人交际甚少又鲜少出门,钱老爷子一时间无法查证。
钱老爷子也想过好好调查,只可惜钱夫人匆匆回娘家,以至于钱老爷子计划胎死腹中,只能等钱夫人回来在想办法调查。
“岳父,那个你多想了,小子想岳母不是那样的人,岳父,时辰不早了,去忙你的吧!”
秦寿强自镇定送客,不想与钱老爷子纠缠这个问题太多,负罪感的压力让秦寿无法直视钱老爷子,错误的乌龙以至于一错再错。
钱夫人内媚的性格,加上放得开的心怀,秦寿简直是爱不惜手,要不是钱老爷子是岳父,秦寿必定想尽阴谋使坏强抢过来。
“好吧,唉……”
钱老爷子听出秦寿的意思,摇摇头叹息一声告辞离去,常言道家丑不外扬,可钱夫人实在太可疑,憋在郁闷的钱老爷子苍老了几岁慢慢离去。
‘真是造孽啊!岳父对不住了!’秦寿目送着钱老爷子离去的身影,轻轻叹息一声,钱夫人正值芳龄大好年华,要是白白守寡真是可惜!
“师尊,师尊,你快来,师傅吹出什么璃了!”
秦寿惭愧不已的时候,盈风急匆匆跑出来,把袁神棍吹出玻璃的事说出来,秦寿闻言心中大喜,急匆匆跑进后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