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武元庆,武元爽,武怀运三兄弟手里拿着棍子跑出来,武惟良惨叫声他们听不到才是怪事,当看到程妖精揍武惟良,脸色大变责问起暴起伤人的程妖精。
“老流氓揍人无需理由,贤胥,他们三个呢?”
“随你!”
程妖精撇撇嘴,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现在自然不客气了,秦寿一句随你,马上嘿嘿声笑了出声。
“卢,卢国公!”
武元庆,武元爽,武怀运三兄弟吓得脸色惨白,不记得曾几何时得罪过他?可程妖精逼近把他们三个吓了一跳,跟程妖精打?那是不可能的事。
“别怕,武老夫人呢?”
秦寿没去看程妖精教训武元庆三兄弟,恶人自有恶人磨,自己动手还脏了自己手,转过头问了声惊呆的韩国夫人。
“柴,柴房!”
韩国夫人想也没想手指柴房方向,果真如此,秦寿着脸,虽然早已料到,可没想到还真在柴房。
“走!”
程妖精发现秦寿跑去柴房,二话不说捡起武氏三兄弟掉落的棍子,赶鸭子似的驱赶着武氏四兄弟,鼻肿脸青的武氏四兄弟敢怒不敢言。
秦寿推开柴房门,正巧碰见年过三十有余武老夫人粗布麻衣身影,天寒地冻穿着缝缝补补的衣衫,连下人也不如啃着冰冷的玉柱。
“武老夫人?”
“啊?我,我没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