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就这么定了,快点儿,这儿痛,咝……断了!”
钱羽馨扑哧一声笑出声,看着秦寿表情夸张的脸,忍不住摇摇头一阵无语,挪步到秦寿后面,轻轻替秦寿按摩起无关牙疼的后腰,秦寿爱护的举动,钱羽馨是知道,两人你情我浓的举动,李恪看不下去了。
“嗯哼……”
“恪弟,你怎么老喜欢偷偷摸摸,不怕长钉子?”
钱羽馨准备行礼的时候,秦寿一手拉住钱羽馨动作,都是熟人,没有必要搞得那么见外,钱羽馨红着脸在李恪打趣目光悄悄站到秦寿身后。
“得了吧,寿哥儿,你把恪弟晾在外头,与嫂子卿卿我我,这又是作何解释?”
李恪没好气反驳秦寿,谁稀罕偷偷摸摸?要不是怕打搅两人恩爱,李恪早大嗓门喊出声了,只是看不下去了才故作干咳打断。
“寿哥儿,这是何物?”
李恪没有去看秦寿不爽的脸色,惊异地看着秦寿亲自捣鼓的半人高的木箱子,全由木板加钉子固定,中间空荡荡的,秦寿手里的圆筒四周啄开两手指宽洞口,底座还有一小部分未啄开,不明白有何用。
“嘿嘿,这个?厉害了,寿哥儿最新发明,衣物好搭档,冬日无忧超级脱水机,有了它,无需在担忧冬日难干的衣物……”
“真的?”
李恪听到秦寿忽悠声,难以置信瞪大眼,看秦寿说得头头是道,李恪一阵心喜,要是秦寿说得是真的,李恪不愁没衣服换了,敖贵的熟蚕绫厚是厚了,就是难晒干,冬日太阳变化无常。
“你什么时候见过寿哥儿忽悠你了?羽馨,去拿菲儿早晨洗好的衣服来!”
“是!”
钱羽馨一阵莞尔无语应着,又不知道秦寿玩什么把戏?在秦寿眨眼目光下,姗姗离去找苏菲把秦寿衣服拿来。
“恪弟,稍等,等王铁匠配备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