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长安城内,有人欢喜也有人愁,钱府大院客厅,钱老爷子打着饱嗑,目光时不时瞟向心情大好的钱羽馨,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劲,钱老爷子一时间又说不上。
“羽馨,那人没……”
“嗯哼……”
钱夫人在婢女们收拾好餐桌,于心不安开口询问心情大好的钱羽馨,想问秦寿荒唐独自进入闺女闺房事,哪晓得钱老爷子干咳声又止住不敢问下去。
“娘,没那回事,秦公子很安分……”钱羽馨在钱老爷子怪异目光打量下脸一红,低垂着头解释秦寿来看自己的事。
“夫人,老糊涂了你是不是?什么那人这人?贤胥就是钱家女婿,这事变不了!”
“是,是,妾身老糊涂了!”
钱老爷子声色凛然低声喝斥钱夫人,惧夫的钱夫人低下头,连连应是不敢反驳钱老爷子的威严。
“闺女啊!看来那小子比爹爹还好使,唉……女大不中留,也罢!看样子爹爹要找良辰时日,把你嫁出去了!”
“爹爹……你,女儿不理你了!”
“哈哈……”
钱羽馨受不了钱老爷子打趣声,满脸通红跺跺脚转身跑开,直乐得钱老爷子拂须哈哈哈大笑起来。
“老爷,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妇人之仁懂什么?如今贤胥今非昔比,与吴王结拜为兄弟,商才展露,此时如若不把握先机捷足先登,日后闺女插队亦难!哼!”
“啊?!”
钱夫人一惊一乍看向无所不知的钱老爷子,反观钱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屑与没见识的钱夫人计较,甩袖折身回房,留下未回过魂的钱夫人独坐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