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捞着路捷根本没空鸟夏莹,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太血腥,小姑娘家家不好好跟家相夫教子,学什么白发魔女出来玩刀子呀。
“黄色,我看见了黄色!!”夏莹索性也不跑了,攥着凶器在那儿神神叨叨。
“脑袋让门板给夹了吧啊?拿把弹簧刀虎谁呢??嘿都看够了没?还不动手把人给按下送局子去!叫车赶紧叫车,没瞧见你们路经理挨刀子了吗???”
现场一片混乱,黑灯那点吐沫星子全打水漂了,可惜没一个人敢上前拦着夏莹的去路,黑灯就那么眼巴巴地瞧着这疯婆子捅完了路捷大摇大摆地走掉了。
黑灯气结,扭脸就冲路捷吆喝上:“嘿平时你那大嘴叉子一张不是挺能白霍的吗?麻利着呀,这会儿怎么变没嘴葫芦了?”
“那是夏莹。”
“who”
“你火哥他亲妹。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
“………”费了半天唾沫,敢情白嚼了一通舌根。
夏莹行凶的那把弹簧刀跟玩具似的,捅是捅进去了,索性伤得不深,黑灯陪着路捷进了经理室去包扎,不多时铁树就到了。
黑灯出铁树进,俩人直接打了个照面,黑灯当时就懵圈了,脚底下拌蒜,掰不开镊子,那心扑通扑通一阵狂跳,快要从他的胸腔子折出来。
铁树推门而入,直奔沙发上逶着的路捷,所以错过了黑灯瞧见他时的错愕与怔楞,端着托盘整个人定在门口不知进退。
只消那一眼,黑灯就明白铁树不待见他,杵在门口张着神往里头看,仔仔细细把铁树打量个全活儿。
铁树身姿伟岸,个头、胖瘦都跟继树相仿甚至没差,就连肤色与发型都如出一辙的像,还有穿衣打扮,若真要区分,也就是吃穿用度的层次不同罢了。
“……哥……”张了张嘴,声音嘶哑而干裂,去而复返的黑灯踉跄向里走了俩步,微微提高了嗓音,“哥,我是小柳儿啊……”
正瞧着路捷腹部伤口的铁树闻声抬头,黑灯慌了神的模样他倒是头一遭见,眉棱骨高耸,面色不善,心不知这黑灯又跟他这儿起什么幺蛾子,失忆了?他到现在都不信夏火那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