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打开了弗朗西斯的箱子翻看了一会儿,然后合上箱子站起身来。
弗朗西斯满以为警察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挥手放行了。谁知道,从警察的口中却突出了这样的淡淡的一句:“跟我走一趟。”
弗朗西斯立刻明白,自己落入到一个罗网中了,他转身想要逃跑,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面容不清秀且虎背熊腰的警察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他刚刚一转身,就被一个警察扭住了胳膊,然后另一个警察也迅速的给他补上了一拳头,直接把他打得像只虾米一样弯下了腰。接着,两个警察将痛苦得发不出声音的弗朗西斯朝着一边的一个小木屋拖了过去,而这时,弗朗西斯隐隐约约的还听到,那个海关官员接着喊道:“下一个!”
……
弗朗西斯慢慢地醒了过来,周围是一片黑暗。他只觉得脑袋很疼,过了好一会儿,他差想起来,那两个警察拖着他进到了小木屋里之后,就将一张带着奇怪的气味的湿毛巾无在了他的鼻子上,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这是哪里?不对,这绝不是警局,这一定是麦克唐纳化学和医药公司的什么地方。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自己!我已经要人他们付出代价,这次可不是一百万能解决的……
弗朗西斯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于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光线,他只能摸索着前进,摸了几步,前面出现了墙壁,顺着墙壁摸过去,似乎有个门,只是门被锁住了,锁得非常紧,几乎无法撼动。
弗朗西斯使劲的敲打着大门,但是没有任何回应,他高声的呼喊着,但是在这个小黑屋里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其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弗朗西斯一遍遍的锤打着大门,一遍遍徒劳的呼喊着,但是直到他筋疲力尽的摊倒在地上,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耗尽了全部力气的弗朗西斯瘫倒在地上,周围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自己一声重过一声的心跳声。这声音就像重锤一样的砸在他的心上。最开始他还在想,他们抓到了自己,为什么不加以审问,为什么就把自己这样丢在这里。接着他又想自己出了事,自己托付的朋友知道吗?他会将这东西公布出去吧?到那个时候,迫于压力,也许麦克唐纳化学与医药公司会放了自己吧?但是他有立刻想到,自己的朋友还以为自己去了法国,至少一个月内他不会公开这份文件。而且,即使他公开了文件,麦克唐纳化学和医药公司最可能干的事情恐怕不是放了自己,而是干脆干掉自己吧。否则不是自认了绑票的罪名了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陷入了巨大的恐惧,而长时间没人理会的情况(在这样的环境中,人的时间感会被彻底破坏,很短的一段时间,就会让他觉得非常的漫长),又让他怀疑,他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可靠,也许正是所谓的朋友出卖了自己呢?毕竟这里面涉及到好大好大的一笔钱,再可靠的朋友,在这个时候也是……
……
邦德看了看表,说:“这家伙醒过来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距离他最后一次砸门也有二十分钟了。时间差不多了,给那个家伙注射的药品的效果也该发作得不错了。好吧,去吧那个家伙弄出来吧!”
在弗朗西斯在被装进这件黑屋子之后,就立刻被注射了大量的甲基苯丙胺。也就是我们这个时空里叫做冰毒,而在史高治他们的时空里叫做“大力丸”的东西。这东西刚刚使用的时候的确能让人无比的勇敢,但是用量要是太多了一点,却会让人多疑、暴躁、焦虑。这个时候再加上环境上的暗示,一般般的人很容易在精神上就先垮掉了。而这个时候,药效过去后的疲惫又会让他们的精神状态越发的雪上加霜。在审讯中对付这样的人,真是太容易了。
就像预计的那样,弗朗西斯没能抵抗多久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他把副本藏到了什么地方。他只有两个信得过的朋友,在这两个人那里,各有一份。至于他的法国叔叔,因为他们打交道很少,这样的东西,他倒不太放心放在他叔叔那里。所以他的叔叔那里并没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