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只感觉脑袋里嗡嗡着响,眼前开始发黑。
他知道只需片刻,自己就会晕厥过去,说不定再也醒不过来了,就扯直了脖子嘶声大吼:“何满祝那尔布你长命百岁,怎么样,满意了吧!”
楼上,那尔布哈哈大笑:“算你小子乖觉,爷今天心情好,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提上来问话。”
“走!”两个兵丁像拧米口袋一样将何满提起来,野蛮地拖上楼去。
上得楼去,却见,整座酒楼上全是建州人,想来已经被那尔布包了场,用来祝寿。
二楼上摆了十桌,到处挂着彩,送来的礼物堆得如同小山一般,还有女子在乐师的伴奏下,“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
别人家祝寿,不过是请戏班子和厨子到自家宅院吃酒玩乐,如此才算得体面。可这个那尔布却没这么多讲究,直接包下一间酒楼,说是家里吃喝哪里有在外面敞亮、快活。
“禀老爷,何满带到。”两个兵丁走上前去,将何满往地上一扔,甩得“啪”一声,很是狼狈。
楼上一百多个宾客都哄一声笑起来。
何满气得满面铁青,他咬着牙站起来,用满是怒火的目光看着那尔布,却不说话。
那尔布看到何满那双怨毒的眼睛,心中大为不快,重重地哼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冷哼,整个酒楼安静下来。
那尔布:“何满,老子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不就是想要房子吗?”
何满:“正是,那是我该得的。”
“该得的,你这句话倒是可笑?”那尔布大声冷笑起来:“说说,我凭什么要给你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