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彼此军中一等一个勇士,都是身强力壮之人,两股相向之力碰在一起,都经受不住被撞得退了几步,扑翻了一片人。
一时间,两军的前沿竟出现了一小片空地。
烟尘斗乱,再看两人,满面的肌肉都扭曲了。
准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上的汗水如雨点一样落下来。拳怕少壮,对上火力如此之壮的刘少将军,他这个老将一口气接不上来。
再看刘春,在身体跌跌撞撞后退的时候,将斧柄往地上一撑,打了个旋儿,面前站了起来。但双手却有血不住流下来。却原来,他先前和准塔较量的时候一斧砍虚,虎口被扯裂了。刚才这一用力,里面的鲜血就渗了出来。
两边的士兵都惊得目瞪口呆,准塔和刘春都是军中的强者,可一个照面两人就被对方放倒。
双方的亲位都倒了一地,总算亮出了一个不大的空间,刘春的斧子也收了回来。他大喝一声,一斧砍出。
准塔忙将盾牌护在身前,“蓬”感觉像被大锤砸中,心血不禁一阵沸腾,竟然被人家直接砍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心中大骇:这厮是属牛的吗,力气大成这样。
一种说不出的慌乱从心头升起,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同这小子战上片刻,今日说不准就要死在他手上。
急忙大叫一声:“助我!”就一双脚不住地蹬出,让自己往后移动。
众清军见准塔狼狈成这样,同时大叫一声,也管不了那么多,都将手中的兵器雨点一般朝刘春扔来。
间或几支羽箭。
刘春身上穿这两层铁甲,自不惧怕建奴的弓箭,可敌人使得都是铁锤、大棍、大斧之类的重兵器,若被其砸中,自己也不好手受。
当下,略一迟疑,立即就有几个明军的刀盾手冲上前来,结成一道矮墙,将刘春护住。
刘春大怒,一脚将两个士兵踢飞:“让开,让开,准塔,可敢再战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