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家都非常担心,如果没穿铠甲,遇到刺客可如何是好?
所以,下来之后,余祥得会苦苦哀求孙元贴身穿着一件软甲之后再出门。如此,自然引得孙元经常发怒。人家是大将军,余祥是个侍卫,如何敢忤将军的意思,只得罢了。然后,自然又会被陈阎王一通痛骂,委屈得余祥私底下偷偷哭了几场。
今日,孙元却任由小侍卫替自己着甲,很配合,这让余祥偷偷地松了口气。
不过,孙元的铠甲实在太复杂,里面要穿一件软甲。外头还要套一件从巴牙喇兵身上缴获的铁甲,在最外面还得罩一袭大氅。忙户了半天,余祥被那些皮带、麻绳什么的弄得满头是汗。
孙元倒不生气,反安慰起他来:“小余,别急,慢慢弄,误不了事的。”
可越是这样,小余越是局促,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孙元苦笑一声:“还是我来吧!”就自己动起手来。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当年从宁乡出发,奔赴滁州战场时,却是虞人亲自为自己着甲。
已经快两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此刻可好。
这两年,虽说孙元和她书信往来不断,彼此好像更了解对方。可是,两年时间却是如此的漫长,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如今又变成什么模样了?
或许更加成熟,更加美貌了吧?
母亲在宁乡,过得可好?她老了吗,面上的皱纹更多了吗?
一念至此,孙元的思念之情却是难以遏制。
他一边麻利地穿着铠甲,一边在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这片时空的历史是否发生改变,我都要在这场战争中获取功劳,寻一个远离战场的军镇开牙建府,将她们接到身边团聚,再也不离开。
如今后金势大,这次入寇,按照真实的历史记载,明朝输得一塌糊涂,可说是连最后的底裤都被皇太极扯掉了。只要我结结实实地打几场胜仗,想不引起崇祯皇帝的关注都难。
更何况,上头还有卢象升这个恩主……
好,这次一定要将命运牢牢把握,扼住命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