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自己处理了这场危机之后一回去,部队却已经被别人给带走了。
……
“此仇不同戴天,只能用血来偿还!”朱玄水满面杀气地说:“真以为天子裁撤东厂,削弱锦衣卫之后,咱们穿飞鱼服的人就能任人欺凌,方日昌,你惹错人了!”
这一次,朱玄水是动了真怒。
他和孙元的三十多个亲位已经回到所住的院子里,院中已是狼籍一片。
地板上的血依旧殷红得触目惊心,其他人都愤怒的眼睛里满是杀气,低声咆哮:“将军,杀吧,只需你一声令下,咱们就攻进方日昌那畜生的行辕,提他狗头来见你。”
孙元:“杀肯定是要杀的,不过,咱们同大河卫驻泗州城的部队火拼,又杀了上司,国法如山,今后怎么走却得好生计较。”
“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能再磨蹭了。”朱玄水心忧独生女儿的安慰,急得直跺脚:“废话少说,我有上中下三策,只不知道孙元你要用哪一策?”
孙元:“你说。”
“上策是立即打开城门放高迎祥进城,咱们做内应,用他的手杀掉方日昌这狗贼。”
“不可,不可。”众人都是大惊,同时惊叫。
汤问行也愤怒地将手放在刀柄上,喝道:“朱玄水,你这是要谋逆吗,汤某虽然身负重伤,却也是勋贵子弟,身体里流着先祖信国公的血,立即就砍了你。”
朱玄水依旧在口不择言:“你是勋贵我也是勋贵,我血管里还流着太祖爷的血呢,又如何?如今,却连一个女儿也保不住,反了又如何?”
孙元心中大急,喝道:“都别闹,朱千户,说说你的中策。”
朱玄水这才自知失言,道:“中策是立即杀进大河卫中军行辕,砍了方日昌,救汀儿,逃他娘的,至于将来如何,以后再说。”
“那么,下策呢?”孙元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