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点头,望着洛南琛快速离去的背影。
“王爷,真的没事吗?”阿右急了,“早知道这样,在他们把您关进箱子里抬出来的时候,卑职就该出手拦阻的。”
“你那时出手,我如何知道这背后之人?”沈郅又喝了几口水。
方才身子被闷得滚烫,如今总算凉了下来,脑子也算清楚了些许。
瞧着主子手腕上的勒痕,阿右满心规矩,“王爷,这些人好像不是本朝之人,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说的话很是奇怪,叽里咕噜的,卑职一句都没听明白。”
“要是少傅还在朝,就好了!”沈郅轻叹,若是早些跟少傅学点诸国之事,该有多好。
别说阿右没听明白,沈郅也没听明白,这叽里咕噜的,比戏台子上的咿咿呀呀更难听,就跟鸟语似的。
这些猎户,因着反抗激烈而被杀了几个,好在剩下两个活口。
一个是此前跟抬箱子的男子交涉过的,应该是头目,还有一个应该只是小喽啰。
“少主,怎么处置?”洛南琛让族人将这两人绑到了沈郅跟前。
为首那猎户,瞧着有些惊惧,但更多的是镇定,就好似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一般,不管怎么着都不会吐露真相。
另一个倒是好办多了,吓得面色发青,浑身发抖。
沈郅决定,从小喽啰身上下手,毕竟这些人胆子小,虽然知道不多,但多少会有点线索。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沈郅问。
为首的冷哼一声,不答。
小喽啰使劲的瞧着为首的男人,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