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离派人说过了,但我有事要同你商量,所以等着你!”沈木兮坐在他的膝上,阖眼靠在他怀里,瞧着好似说梦话一般。
薄云岫扯了被褥一角,遮住她小腹。前阵子听太医说,女人容易落下月子病,他当年不在她身边,也不知她是如果做的月子,是以现下不敢掉以轻心。
入秋了,该仔细着她的身子。
“白日里的事,月归应该同你说过了吧?”她带着倦意。
薄云岫低头,吻过她的眉眼,“我知道,宫里已经加强戒备。”
“但我总觉得这事太巧合。”她被他弄得痒痒的,无奈的睁开眼,推开他不安分的脸,迫使他别开头,“宫里的冰库能藏人吗?”
“能!”薄云岫含笑,由她摆弄,只在她松懈时快速回头,于她掌心轻啄了一下。
惊得沈木兮当即缩了手,“我说正事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薄云岫抱紧了她,转而伏在她耳畔低语一阵。
仿佛是被吓得清醒,沈木兮猛地坐起身来,“你、你所言是真?”
“要不打个赌?”薄云岫盯着她,似笑非笑的勾唇,眼底满是蛊惑,“若是如我所言,你且……主动一次。”
她面色微沉。
薄云岫愈发凑近,“若是猜错了,我主动!”
沈木兮狠狠瞪他一眼,不要脸!
“薄夫人想不想参与?”薄云岫声音沙哑,指尖轻轻捋着她的鬓发,拨至耳后,“仅此一次,机会难得!你也想看到他平安喜乐吧?”
“薄云岫,你这是威胁!”她咬着后槽牙。
薄云岫皱眉,“夫人此言差矣,这怎么算是威胁?最多是趣味。真正的威胁,不是靠嘴,而是靠……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