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钰瞪大眼睛,眼角有泪不断流下。
薄云岫面无表情,“她要杀了你,但你跟沈郅在一起,所以她便连同沈郅一起杀,饶是她要死了,也得拉着自己的儿子和别人的孩子,给自己做垫背!”沈木兮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薄钰哭得厉害,却没有半句反驳。
“为了这样的女人哭,你还是我离王府的人吗?”薄云岫冷若霜寒,眸色锐利如刃,狠狠剜过薄钰的面庞,“狠心毒妇,莫过如此!她要杀你,你还为她哭,真出息!从今以后,你不再有母亲,记住了吗?”
沈木兮拽了薄云岫一把,“说够了吗?”
“魏仙儿要杀他,还要杀你儿子,你觉得我说错了吗?”薄云岫周身寒戾,“情归情,账归账,该清算的一笔都不能少。我未让他母债子偿,已经是宽宏大量,若是……”
“沈郅呢?”薄钰哭着问。
沈木兮瞧了一眼软榻,“还没醒!”
薄钰终是撑起了身子,“是因为我?”
“多此一问!”薄云岫冷着脸。
若不是他的好娘亲,怎么会连累沈郅?
“我没想帮着她干坏事,我真的不想的!”薄钰拭泪,“我只想着赶紧拿回来给你们看,我真的……真的没有,我不是有心要害沈郅的,沈大夫,我……”
“我信你!”沈木兮拍了拍薄钰的肩膀,“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沈郅醒来,看着你痛哭流涕的模样!薄钰,吃一堑长一智,下不为例!”
薄钰满脸是泪,狠狠点头。
眼见着薄云岫又要张嘴,沈木兮登时白了他一眼。
如此,薄云岫才乖乖的闭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我们去冷宫,其实不是去看她的。”薄钰伤心了许久,脑子总算清醒起来,“我们是为了沈郅脖子上的钥匙,去找、找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