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的漠然,让薄云岫没敢继续,耳鬓厮磨了一会,他便揽着她的腰肢,于她眉心轻轻落吻,如同哄着孩子一般,尽量的压低声音,不至于听起来太过凉薄,“以后,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生气?”
她一愣,有些迷茫。
薄云岫从来不懂得如何去哄人,薄家五个兄弟,每个都是巧舌如簧,独独出了他这一朵奇葩,是以别人在他这个年纪早已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他却凭实力单身。
这大概,跟他母妃早逝有关。
听说当年薄云岫的母妃,容貌冠绝六宫,先帝宠爱至极,后来薄云岫的母妃难产而死,先帝却是到死都念念不忘。若是薄云岫的母妃能活着,许是就没当今太后什么事了!
“薄云岫,你这算什么?”沈木兮想推开他,奈何没能推动他,只得面色沉沉的干笑两声,“你觉得我会稀罕听你这些事?”
“问柳山庄的奴才都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去住。”他音色沙哑,低头又吻在她眉眼上。
沈木兮赶苍蝇似的挥着手,“你别碰我!”
“碰了会怎样?”他认真的问。
沈木兮瞪大眼睛看他,“登徒子!”
薄云岫皱眉,好似在想什么,骂几句也不会掉层皮,反而心里暖暖的,那东西的确挺写实的,说得格外有道理。再看眼前的女子,娇眉微蹙,倒不像是生气,像是娇嗔?
是在撒娇?
于是乎,他快速摁住她不安分的手,冷不丁欺上她的唇。许是不敢直视她这睁大的眼眸,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眼前一黑,沈木兮懵得摸不着北。
什么情况?
这人还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