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丞相尤重急匆匆的赶来行礼。
薄云岫轻哼,不语。
尤重开口说道,“王爷,菡萏山,匪患猖獗,此等豺狼占据地势,一直叫嚣着怒怼朝廷,兵部那头拿不定主意,派去了好几拨人都无功而返,是否能请了王爷的虎豹之师?”
“虎豹之师自对虎豹,不对豺狼!”薄云岫冷睨着他,“想要调兵?可以。先想好该怎么同本王开口,免得管不住舌头一不小心磕着牙齿,那就不值得了!”
尤重直起腰,愣愣的问身旁随扈,“听懂王爷什么意思了吗?”
随扈摇摇头,“奴才只听得一句,管住舌头。”
“舌头?牙齿磕着舌头?这是什么哑谜来着?”尤重嘬了一下嘴,那这虎豹之师怎么办?王爷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
“大人,要不去问问关太师。老太师虽然卸了大权,可到底是在朝廷摸爬滚打了多年,想必能揣测一二,您不如去问问?”随扈躬身行礼。
尤重点点头,这匪患再不剿,估摸着是要激起民愤了,还是早点处置为妙。想了想,尤重抬步就走,紧赶着去太师府求教!
求教的最后结果是,关宣和尤天明,第二天顶着猪头脸,携着一身怨念进了南苑阁。
所谓打人不打脸,可这一次不一样,不打在脸上,王爷看不见呢!
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这头,沈郅散学回了离王府,阿落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这会正扶着门框喘气。
“郅儿!”阿落笑着轻唤。
“姑姑!”沈郅上前搀着她,“姑姑伤势未愈,要好好休息,我娘房间里有好多药,要不,我去给你找找?”
阿落点头,“好!”
沈郅搀着阿落进门,让阿落坐在凳子上,放下书包便去沈木兮的梳妆台上翻找。梳妆台上的盒子不多,就三两个锦盒,之前王爷赏的那些金银首饰,沈木兮都不喜欢,后来还觉得搁在桌上颇为碍事,一股脑的全收进了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