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懂呢？”

皇帝毫不掩饰脸上的嗤笑和讥讽，“哦，对了，可能你还不知道，皇后已经知道了你做过的事情。”

“什么事？”

“你给她下毒，害她生病，然后又主动献出药方，用自己的血做药引这件事啊。”皇帝认真的说，“金贵妃自己该不会忘了吧？可见人不能过于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竟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金凤蝶呆呆看着皇帝，张着嘴，脑中一片空白。

“皇上，您怎么，怎么……”她嗫嚅着嘴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衬上她因为过于用力生产而导致赤红的双眼，显得有些可怖。

“皇后那场大病来的毫无缘由，你真以为朕会不查清楚真相，就这么含糊其辞的放过去了？”皇帝清清淡淡的说，“朕可不喜欢周围有不清不楚的事情存在。”

金凤蝶双腿发软，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说：“皇上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何……”

“为何没有揭穿你，惩罚你，反而让你侍寝，给你荣宠？”

“臣，臣妾实在不明白……”

“蠢货。”皇帝轻轻一笑，“在皇宫这种地方，竟自以为能做出什么瞒天过海的恶事，也是奇了。”

他用脚尖勾起金凤蝶的下巴，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皇后应该算是这皇宫里，唯一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了。但你却毫不知道珍惜，践踏她的真心，伤害她。从今儿起，甘泉宫封宫，你就带着你刚生的小野种在这里做一辈子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