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妇找死!”拓拔族长忍无可忍,劈手便把鞭子甩了过来。
白族长腾空而起,双脚在半空中一脚把拓拔族长踢飞,然后干净利落的落地,“说你有勇无谋,都是抬举你了!臭烘烘的老男人,滚一边去!”
童族长沉着脸:“你们两家的恩怨自己私下解决去!现在要想法子怎么从女皇手中拿到国玺。”
“用刑呗!”
阮族长说,“我们阮家有八十一种刑罚,每一种都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倒是有兴趣知道,这小女皇能撑几天。”
“那就交给你了。”
童族长说着就往外走。
“慢着。”阮族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青族长要救母,不在这里也就罢了。你们几个,就别避嫌了吧?”
童族长道:“阮老弟,你也太多心了吧。老夫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想回去躺着。”
“童族长想躺着,我可以为你安排一张床。就在这里。”阮族长把玩着一個薄如蝉翼的刀子,不紧不慢说,“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咱们的女皇呢。这弑君的罪名,就别让让我一个人承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