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宁跟她也坦诚自己的情绪:“生气。”
“唉。”锦书叹气,扶着她坐下,“娘娘,您这样想不开,只是自苦罢了。陛下不会是您一个人的陛下,您一定要接受这一点。后宫这么多妃嫔,您哪里气得过来呢,这样下去,岂不糟蹋了自己身子?”
樱宁看她紧皱着眉头,便伸手戳了下她的眉头:“你总是这样板着脸,皱着眉,就不能高兴些?这样下去,你要比折兰早长皱纹的。”
“长便长吧,奴婢不在意这些。”
“我在乎啊。”
“娘娘,若您能高兴,奴婢也就高兴了。”锦书说。
“好,我高兴。”
“娘娘,您嘴里说高兴,但神情一点也不高兴。”锦书叹气,“陛下召妃嫔侍寝,这实在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了,您何必为此连游湖也不去了呢。太子殿下一定也很期待与娘娘一道出游的。”
樱宁笑道:“你说得对,该玩还是要玩的。那就继续收拾吧,你和折兰也一起收拾,我带你们去湖边钓鱼。”
说到钓鱼,她又想到梦中那个垂钓的白衣少年。
昨夜她没有梦到他。
樱宁的不高兴,一多半来自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