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宁却没打算轻易放过。
“爹,如果您不说,我可就自己去查了。”樱宁的语气绝不是开玩笑,“当初我和辞儿在城外遇刺,府里遭人下毒这件事,我一直怀疑和白绣有关。”
李雁行吃了一惊:“当时不是查出来,那是界碑的刺客干的吗?那也丫鬟玉鸳,也已经认罪伏法了。怎么又跟白姨娘牵扯上?”
“玉鸳是白绣的丫鬟。”
“是的,但这不能证明事情与白绣有关系。”
“所以才要查查看。”樱宁说,“当初您和同僚去教坊司吃酒,并没有主动招惹白绣,她是自己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是吧?难道爹对此就不感到怀疑吗?”
李雁行嘿嘿笑道:“据白姨娘说,当初她对我一见钟情,虽然当时没轮到她,但他还是主动揽下了给我们唱曲儿的任务。”
“哼。”樱宁撇嘴,看不惯父亲回忆起年轻往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
李雁行回神,讪讪的敛了容:“白姨娘的身世没什么可说的,她就是个孤女,儿时家里遭了洪灾,家里活不下去了,出来逃难,被卖到了勾栏瓦舍学曲儿。”
又是孤女。
这界碑,可是专门收罗各种孤女,培养成可以利用的杀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