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宁摇摇头:“娘是夜里睡着时候走,走的时候人不清醒,嘴里念叨着爹爹和大哥,又来又念叨辞儿和三哥……娘临终前没有见到辞儿,竟不能瞑目。”
她也哽咽起来。
“小十一可恶极了!”李辅承愤怒,“若我在京城,绝不能饶了他!”
“唉。”李雁行叹息,“慎王的性子,的确不像话。我隐约听说,他还得了不干净的病?”
“那件事,倒也不能全怪他。”当着辞儿的面,樱宁没有说的详细,只大概解释了几句,“好在有薛太医和薛夫人,竟把他的病治好了。”
“不能有孩子了?”
“薛太医是这么说的。”
“倒也罢了,起码保住了性命。”李雁行叹息,“瑄王……这件事传来的时候,我和你大哥都吓傻了。瑄王竟就这么简单快读的把皇位拿走了。”
“不费吹灰之力。”樱宁看了眼辞儿,“我现在甚至有些怀疑,先帝临终前托付瑄王做摄政王,大概就是想着这么一天呢。”
李雁行笑了声,然后叹气:“樱宁,你说对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