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儿这才走到床边,满眼担忧的打量着他:“爹爹哪里受伤了?”
从外表来看,的确是看不出有什么重伤的痕迹。
捷报说的很准,这次平乱,摄政王没受什么大伤,只有几处皮外伤,早就好了。
樱宁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明悟了。
他没有回家,而是来了三花庵,并不是他担心花若兮,也不是他想给花若兮撑腰,而是他的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再赶路,必须临时住下来。甚至丁春芳背着他,派人把法通和尚给强制带了过来。
看法通和尚那个尴尬的,无人理会的模样,显然并不是顾长渊或者花若兮请的他。
难怪到了门口丁春芳就一溜烟跑了,这是自作主张生怕被责骂呢。
辞儿拉着爹爹的手,问东问西。
顾长渊一一耐心的解释。
“辞儿,跟祖母到外面来,你爹爹给你带了好东西来。”花若兮招呼辞儿。
她和樱宁有点相对无言的意思。
曾经亲密的友情,就这样破裂了。
辞儿乖乖跟着祖母出去,让娘亲和爹爹单独说话。
“我可不是打算来带母后回宫的。”顾长渊笑着开口,“其实她在宫里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了。若我是你,可能当场会把他扔到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