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放下茶杯,便迫不及待问樱宁:“听说瑄王爷就要到京了?”
“大概,也就五六天的路程了吧。”樱宁回答,“不过,捷报上说瑄王受了些伤,行程慢一些。”
杨氏紧张的问:“伤着哪儿了,严不严重?”
“轻伤,不碍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杨氏轻拍胸口,松了口气,随即又后怕,“唉,娘这辈子活在担惊受怕中,如今你嫁人了,也还是要担惊受怕的。”
“娘,别总是这么操心,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您吃好喝好,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比什么都强。”樱宁说。
杨氏道:“你也是当娘的人了,难道不懂得为娘的心?我就不信,将来若辞儿也出去打仗,你不惦记?”
“我尽量不惦记。”
“你现在嘴硬呢,到时候可就做不到了。”
李雁行说:“这瑄王眼看着就到京了,太后却还在三花庵中呢。樱宁,你是怎么打算的?”
杨氏道:“要么,你就趁着瑄王还没到,去把太后接回来。”
樱宁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