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长渊拿起碗。
即使已经喝了许多次,每次闻到这个味道,他依然眉头直皱,“去告诉法通,让他重新配药,别把药弄的这么苦!”
陈洪哄着:“良药苦口呢,爷稍微忍耐忍耐,等好了,就不用喝了。”
金凤蝶也不哭了,捏着鼻子问:“王爷病了吗?”
“回金侧妃,王爷要喝药,您要么,先回去?”陈洪说。
“王爷得的什么病啊?”金凤蝶追问,“我还想请王爷晚上去我那里安歇呢。”
陈洪皱眉:“金侧妃,王爷病着呢。”
“王爷病了,怎么这些日子都能和王妃睡呢?”金凤蝶鼓起腮帮子,“莫不是王爷是故意糊弄我,不想去我屋里,所以才假意喝药生病?”
顾长渊冷冷说:“这么苦的药,你配吗?”
喉间一阵痒意传来,他放下碗,拿起巾子,掩住口鼻咳嗽。
陈洪连忙为他顺着后背。
照平时的经验,每天都要咳个七八回,每回都要咳好一阵子才能平息。
因此陈洪并不紧张,只是命人准备清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