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长渊依旧来到樱宁房中安歇。
各自沐浴梳洗后,换上轻薄柔软的睡衣,并排躺到床上。
“不是说好去姜滕人屋里?”樱宁问。
“那是你说的,本王可没答应。”
“你不是说,在瑄王府,本王妃说的话便是规矩?”
“那是对其他人, 不是对本王。”顾长渊翻身对着她,“为什么要赶本王去其他人那里?我只想留在你这里。就算按习惯,你是本王的正妃,大婚之后,我在你屋里一个月,也是应当的。”
他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 轻轻抚了抚樱宁的脸颊,低声说:“你怕什么,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安心睡便是。”
“我倒不是怕这个……”
“为什么不怕?”顾长渊问,“你的意思,是愿意和本王圆房,还是说,你是觉得本王与你圆不了房,所以不怕?”
樱宁语塞。
俗话说,揭人不揭短。她总不能说,是的,因为王爷你不行,所以本王妃根本不怕与你睡在一张床上。
顾长渊却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说:“本王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