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药都带来了?”
“若没有药,我还来做什么, ”樱宁打量着他,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放到桌上,“这是辞儿拜托我带来的。”
“辞儿说了什么?”顾长渊说着拿起信。
“不知道,我没看。”樱宁说,“这是你们父子之间的秘密。”
顾长渊笑道:“怎么,你承认我是辞儿的父亲了?”
“事实就是事实。若我平时否认了什么事实,那只是我在狡辩。”
“嗯……”顾长渊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拆开信,认真看着,似乎并没有认真听她说话。
樱宁耐心等着。
顾长渊看完了,仔细把信折好,压在一本书里,然后才抬起头,看向樱宁:“你倒耐得住性子。”
“什么?”
“你心里一定很着急吧。”顾长渊问,“累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却不肯休息, 不是因为担心唐卿吗?”
“是的, 我很担心他。”
也许是累, 也许是干渴,樱宁的嗓子有一点点沙哑。
顾长渊推过去一杯茶:“唐卿的确在倭寇手中,但他现在情况如何,本王也不知道。倭寇开出的两个条件,父皇全都拒绝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