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问:“本王出门,你似乎很惊讶?”
“王爷正在禁足中,尽量还是要少出门的。”
“你说的不错。”顾长渊颔首,“本王的禁足从明天开始解除,你的禁足却从明天开始,恭喜了。”
“王爷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郡主的位份,从张侧妃变成了个瑄王府的通房,地位甚至不如顾长渊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和嬷嬷们有体面。
顾长渊从丫鬟手中接过温热的巾子,净了面,接过茶, 喝了口,才不紧不慢说:“你做的好事, 我已经尽数知道。明人不说暗话, 你别装模作样的。我只问你,你杀董太医,是不是因为他可以诊断出你的假孕?”
“王爷说笑了,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连自己都下得去手,何况是别人。”顾长渊感受着头脑的昏沉,声音也一分一分的变成冰凌,“三日魇这种毒药,也难为你父亲能弄得来。价值万金的东西,用在本王身上,可真让本王受宠若惊啊。”
“你怎么……”
“我是怎么知道三日魇这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