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儿擦洗换衣服这些事,一概都是九斤做的。”
“什么?”
折兰和锦书异口同声叫起来。
折兰怒道:“要你们是做什么用的?竟然叫男人伺候哥儿!”
在她们的想法里,男人俱是又糙又笨,怎么能伺候好这娇软幼小的孩子?
乳母有些惧怕,垂着头,怯怯说:“奴婢不是偷懒,一开始夫人在的时候,奴婢也曾给哥儿换衣服,但一碰哥儿,哥儿就大哭不止。连夫人也不行,最后发现,只有九斤给哥儿换衣服,哥儿不哭。”
折兰道:“这倒是奇了!”
樱宁也惊讶,但语气温和许多:“所以,这一个月来,一直是九斤给孩子换衣服吗?”
乳母点点头。
折兰忙说:“我这就去把九斤叫过来!”
九斤裹着厚袄子,双手踹在袖口里,老实巴交的走进来。
折兰性子急,先叫:“九斤,你施了什么法术,怎么小少爷只要你换衣服伺候?”
九斤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笑笑:“我也不知道哩,可能哥儿瞧着小人长得亲切。”
“呸!”